第(1/3)页 傅司承和池染陷入了冷战。 这一个礼拜内,谁也没搭理谁。 傅司承每天醒的比池染早,池染睡了他才回来,也没睡在主卧,每晚都是在客房睡。 池染倒是落得清静,每天早起练瑜伽,按时吃早饭,下午就看,晚上就看一部电影,小日子很充实。 她的肩膀也好了,动一动基本没什么疼痛的感觉。 她是舒坦了,可某人却不舒坦。 傅司承在客房睡的这些日子几乎是一夜未眠,辗转反侧都难以入睡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,有时翻身睡惯性要抱池染,却扑了个空,睡意全无。 傅司承摸黑从床上起来,走出客房到楼下去倒水喝,他倒了一杯冰水直灌入喉,清凉的矿泉水沁入心扉,稍微缓解了他心中烦闷。 他又倒了一杯,端着水杯到客厅坐着。 傅司承坐了有半小时,他将水杯里的水喝完,杯子搁在茶几。 他去了主卧,池染是开着壁灯入睡,橘黄的灯光令房间的色调很温暖,连带着傅司承的眸光也柔和起来。 池染侧躺着睡,长发铺展在枕头,她抱着被子,一条腿还压在被单上,呼吸均匀。 第(1/3)页